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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此，自那以后每年的初二，我们都回来祭拜外公。

    第一年的时候，母亲哭得很是伤心，后面也就渐渐平淡了，能说出一些话来。

    而我也基本是每年才会来这么一次。

    外公还在的前几年上山的小路清晰可见，没有半人高的杂草，祭祖的坟前也有鲜明的拜台，不像现在这么荒。

    不变的是这山间竹子，未曾感觉它高过些许，还有这片位置的宁静。

    我看着阳光下的大片阴影，总能感觉到孤独，人生在世这么大一片地方，一年到头就那么几个人来过，屈指可数，不得不感慨世界之大，与人类的渺小。

    我点燃三根香，拜了拜，不知道说些什么，身后的炮竹就响起。

    我有时就在想这刺耳的噪音是不是有节奏的。

    寥寥几分钟，重归于平静，留下浓烈的烟气弥漫，一时消散不开。

    行走匆忙，又接着去下一处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也没弄明白拜的与我是什么关系，只知道拜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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