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几个女性嬉笑的面对镜头说道。 他们谈论的是女性从事文物修复工作会遇到的问题。 首都博物馆在继承传统修复工艺的同时。 也开始运用现代科学技术的运用。 纺织品修复过程中,需要现代仪器的分析。 正在吐槽不能开空调的是陈阳。 从首都戏曲学院戏曲服饰专业毕业之后便进入了首都博物馆工作。 “你看啊,这个水要斜着到下去。” 陈阳一边做一边执导着新来的职员。 此刻她手中操作的是。 清洗宫灯穗。 小心翼翼的手法,以及沾水的刷子反复轻柔的刷着灯穗表面。 让沉积的灰尘和污垢顺着水流流下来。 “这是长春宫上面的宫灯,到时候90周年庆典要展览的。” 陈阳面对镜头说道。 或许游览首都博物馆的游客也没有想到过。 悬挂在他们头顶上的灯穗也是这样被反复修复和清洗的。 查尔斯深吸了一口气。 文物的修复常常点化在细微之处。 一边配合这群文物修复工作者的同时。 一边也在心中犯嘀咕。 这么好的纪录片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。 从来只看见过文物的介绍的纪录片。 想着要文物修补的类型。 是罕见中的罕见了。 摇了摇头,查尔斯继续看了下去。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“邦邦邦”的房间内。 谢杨帆已经把木雕佛像的手指修复好啦。 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师父修复腰带的部分。 “这个东西叫做鱼鳔胶,我们在木器的粘合上面都用这种胶。” 谢杨帆面对着镜头。 指着自己面前一个正在熬煮的白色小锅子说道。 白色粘稠的质地,需要火焰的加工才能做成。 这是一种沿用千年的胶水。 用鱼鳔作为材料,通过特殊的熬制才能够获得。 在漆器室。 瑟的修补也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刻。 荣俊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来到室外。 漆器室工作的人除了要忍受一些过敏的危险之外。 还要忍受难闻的味道。 容俊峰端着的这一碗是猪血。 猪血料是古建筑和漆器工艺中的传统材料。 它的强度比用大漆做的灰胎低一些。 但是便宜,可以大量使用。 做灰胎的时候,如果全刮漆的话成本太高。 鱼鳔胶、猪血料这些都是查尔斯这个西方人从未见过的修补材料。 鱼鳔能做胶? 猪血能做料? 查尔斯脑海中一个大大的问号。 当然当他看见用鱼鳔做的胶把木器沾合的不见一丝缝隙。 以及猪血料涂抹在那件乐器“瑟”上面与原来的颜色一模一样的时候。 查尔斯彻底瞪大了眼睛。 这种古老的东方智慧彻底震撼了它。 纺织品修复的同事们换了一个大一点宫殿工作。 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修复那扇“百寿图”。 “在这里工作就是要耐得住寂寞,像我们学艺术类的在学校学习的是创造性思维,但是在这里就一点都不能有。” 陈阳头也不抬的说道。 此时她正在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一个寿字。 说到最后,对着镜头露出一个笑容。 不同专业不同性格的年轻人进入首都博物馆工作的原因各不相同。 但都会经历或长或短的适应过程。 首都博物馆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工作场所。 临近首都博物馆90周年的庆典。 各个组室之间所修复的文物都陆陆续续的运往了各自的展厅。 最近几年首都博物馆每年吸收应届毕业生四五十名。 未来几年这个数字还会增加。 五年后,随着老员工慢慢退休。 首都博物馆将会有三分之一的员工将会被替换为新鲜血液。 包括屈峰、孔菊、容俊峰、陈阳在内。 这个日益壮大的年轻人队伍,将真正决定着首都博物馆的未来。 修复好的文物被运送了出去。 木器组的屈峰有了难得的闲暇时光。 坐在窗台前,手中拿着一个小木头和一把小刻刀。 正在雕刻一个小的佛头。 在这诺达的宫墙之内,如何排遣寂寞也是一门学问。 从摆在窗台上的各种木制小雕刻作品来看。 屈峰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式。 面对着镜头,屈峰露出一张侧脸。 “每个人对佛的理解都不一样,这也跟人的性情有关,你看有的人刻佛要么奸笑要么愁眉苦脸的。” “很难刻,佛像一刻就知道,这个味道很难把握,怎么能够刻出那种纯净的,神秘的微笑那是最难的。” “文物其实跟人是一样的,我们从过去最早说玉有六德,已玉比君子,玉就是一块破石头,它有什么德行啊。” “但是华国人就能够从上面看出德行来,所以华国人做一把椅子就跟在做一个人一样,他是用一个人的品格来要求。” “华国古代人讲究格物,就是以自身来观物,又以物来观自己,所以古代首都博物馆的这些东西都是有生命的。” “人在制物的过程中,总是要想办法把自身融入到里面去,人在这世上来了一趟,走了一趟,虽然都想在这世界上留点啥。” “很多人认为文物修复者把文物修复好了,他就有价值,其实不是这个简单的一个方面,在修复的过程中,它跟文物的交流。” “他已经把自己融入到里面了,文物是死的,但是文物修复者留在上面的东西是活的,带带传承的。” 话音最后,屈峰面对镜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。 同时伴随着这个微笑,片尾曲也开始出现。 本集结束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