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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炼气法门乃师门传承，不可私自传人。”女子瞪了他一眼，又笑道：“你明明是一国公子，却与一个市井小人一般，全然没有丝毫君子之风，不过倒也坦率，说话也有趣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熟络了一下，女子的言辞也温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夏毅见捞不着什么好处，也就不再计较了，反正也是打算进山的，双方合作倒是多了一个不错的选择，于是从盘子里抓起一个果子就往嘴里咀嚼，然后躺在一垛茅草上，打量起这一个石穴。

    “叽叽——”

    洞穴中，除了一堆篝火外，四面墙壁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器具，一张石床，一个蒲团，干净整洁，一只只毛茸茸的小狐狸窝在草堆里，四肢舒展，一溜烟的窜到了白衣女子的身上，挠挠蹭蹭，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女子一脸宠溺：“小野，小珠，小雪，都不要闹了，我找了一个帮手，明天就去帮你们报仇，都快快过来拜见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叽叽——”

    “叽叽——”

    “叽叽——”

    顿时，一群毛茸茸的小狐狸，全都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只见它们人立而起，对着夏毅，先是两个前肢举高，合拢在一块，像人作揖施礼一般，恭恭敬敬地一躬身，然后屈膝跪拜，乖巧的小脑袋，恭恭敬敬地磕在地面，砰然有声。

    一边拜，一边啾啾叫着，好像在说着什么话。

    如此一共三次，殷殷然，肃肃然，一本正经，看得楚毅都生了错觉，觉得这不是一群小狐狸，而是一个个乖巧的小孩童。

    妖！

    夏毅脑袋里闪过一个字，这些小狐狸除了外形还是动物，不管是神态还是洞穴布置，都无人类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上辈子，他看过不少妖魔鬼怪传说，也是《聊斋》系列的忠实粉丝，听多了狐女配书生的故事，这辈子也听说这个世界上有凶恶的妖魔鬼怪，可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妖，竟然是在这一个小小山洞里。

    一连串磕头下来，夏毅反而安心了。

    但是，刚才那个女子说要给小狐狸们报仇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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