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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李森摇头：“收了他们报酬，替他们完成一次任务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合作啊。”老万松了口气，接着说：“你不加入神盾局是对的，因为那里面没有一个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自己的面前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么，如果把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命数量告诉给他，只怕他就会闭嘴了吧。抵抗奇塔瑞士兵的入侵可以不算，在艾泽拉斯搜集邪能和恶魔之血也可以不提，那是因为他已经获得力量，不需要在和平民去争夺些什么。

    但如果是换在最初的末世世界里，没有得到力量之前，他干掉的同类可不少。当然那种时候为了生存也没有什么道德标准，但在经历过这些以后，李森才不会以好人自居，从没想过要替自己洗白。

    其实现在和以前没有两样，只不过是把每天生活的目标从争夺食物提升到了争夺力量，本质从未变过。

    李森的不吭声才没有让老万住口。

    老万把手摆在了膝盖上：“到我这里来吧，我们所有的变种人同胞很需要像你这样强大的四级变种人战士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变种人。”

    老万把自己当成变种人了，还是四级的。

    李森扭头：“让我好奇的是你们是怎么区分等级的，说我是四级，看一眼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老万说：“具体评级是测试，大致评级就需要参照物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约翰的火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老万点头说：“约翰本来是三级，经过战斗训练提升到四级，但他伤害不了你，还有你的那把能力白刀，那种锋利显然是四级才能具备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还真的是个粗糙的鉴别方法。

    但白铠才不会只是四级，五级也不止。

    李森站了起来：“今天就说到这里吧，我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老万抬头：“不想去见见其他的变种人兄弟吗？”

    李森拍了拍老万的肩膀：“以后有机会再见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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