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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难而已，不是不能应付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你能应付过来么？”黄小淑用一种带点辣椒式的目光看着我，压迫着我，“实话，能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或许能，或许不能。”我真的不敢肯定。

    “想樊总么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想不想？”

    “想。”虽然不太明白黄小淑为什么突然间问这种问题，但我要回答，而且是内心最真实的回答，“非常想，每天晚上都想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因为出问题需要帮助了才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是想她，单纯的想，我并不是要她帮我什么。我只是觉得，我不能让她孤单，我自己也不能孤单。黄小淑，或许我这么说吧，我都想要，贪心不贪心我不知道，我只是在想，没有了其中一个我就感觉生活不再是生活，而是折磨，你明白我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明白，你就想左拥右抱，都那么优秀，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所以我说了，是种折磨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多爱樊总？”黄小淑继续问，“比起她们呢？蒋冰、梁佳。”

    “最爱，虽然我没有在蒋冰面前承认过这点，但我能在你面前承认，最爱是因为她更值得我去爱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算了，我问完了，说别的问题吧！”黄小淑换了个坐姿，喝了口啤酒，然后慢吞吞道，“叶家成回来了，我和樊总联系了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叫我过来了！”我猜就是这样，这就是重要的事情，黄小淑会那么做。她肯定知道樊辣椒在什么地方，所有人都不知道，包括蒋冰，但黄小淑必然知道，她和樊辣椒更像一对亲姐妹。

    “叶家成冒险通过别的身份回来，很明显目标是你，这是樊总说的。她猜叶家成有上中下三策，上下策牵涉到道拉公主，中策不牵涉。她们结婚对你不利，你肯定不会让他们结，叶家成想你走这一步，这是上策，来中国订婚就是给你制造破坏的机会，让你得罪道拉家族，大概就这样，细节上怎么操作就无法猜测了，但可以肯定他已经有了完整计划。下策，在中国把道拉公主杀掉，嫁祸给你，让道拉家族找你算账，这个不难完成，因为你和他有仇，想对他不利，无意中杀了道拉公主，他有无数种办法设计成这样，不过这是下策，不到万不得已他应该不会用，但是他有可能让道拉公主失踪，绑架什么的，嫁祸给你，让你直接面对道拉家族，就看他自己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“有道理，中策呢？”下策，想想都觉得恐怖。

    “中策不牵涉到道拉公主，道拉公主只是个可怜的幌子，一个转移你注意力的幌子。还是一个……他能回来的基本条件，所以他需要在中国订婚，把道拉公主骗过来。他会用别的办法对付你，利用暗势力，或者从中搅局分化你和丁少阳，甚至分化你的保护伞那些人。又或者，挥尽他的金钱去收买你身边的人，总之他会想尽一切卑鄙无耻的办法对付你。”

    “房间里什么声音？有人？”我说，我突然听见房间里有声音，黄小淑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专心点？”黄小淑不悦道，“我在跟你研究很严肃的问题，哪有什么声音，是我说话的声音。”她甚至气愤起来，脸都红了！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真的听见声音，你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黄小淑很大声，“我说了没声音，你专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没声音。”奇怪了，没声音就没声音吧，用得着这么大反应？“对了，说到那里？你刚才说上中下三策，樊辣椒觉得最有可能是哪一策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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