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一章 奇怪的梦-《嫁个王爷是智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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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着,洛言一看了一眼之前蓝眼睛的人,又对我们说道:“这些人,我不能将他们交给你们,请不要介怀。”

    随后洛言一一行人撤走,我们对视一眼,也都回到了小黑屋中。

    落座之后,陈道陵沉吟片刻,看了看我,才说道:“倾儿,你怎会对从前的那些事情如此了解?”

    我将天书阁中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遍,倒不是我不详细说,而是故事太长,真的没法说完,“所以,在天书阁中,我等于是经历了若雪与道玄的生生世世,也算是经历了大荒的消亡,所以对他们经历过的事情,我都很了解。”

    陈道陵淡淡的点头,心中起了波澜,似乎很多事情,都已经有了眉目了,但他却是没有说什么,只是说道:“甭管这些了,等我清了冥火之毒,咱就走,然后找一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,再也不理旁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说道:“这一天,我一直在期待着。”

    没多久,在陈道陵的怀中,感受着让人心安的感觉,我便熟睡过去。可才刚刚睡着,就做了一个梦,而这个梦,是在大荒之中,在那高耸入云的高山之上,一只无比巨大的飞鸟正在迎风翱翔着,它虽然巨大,可整体却很纤细,火红的羽毛异常美丽,而尾部的翎羽则是五彩斑斓。

    在那飞鸟身侧,竟然还跟着一条通体雪白的巨龙,它就如守护者一般,紧紧的跟在飞鸟的身旁。

    而那飞鸟的另一侧,却还有一只通体漆黑的巨龙,它看上去不如那雪白巨龙优雅,反而有些狰狞,特别是那对眼球,看上去就如地狱的业火一般,而且这个家伙似乎很顽皮,总是会在飞鸟身边乱窜,也会偶尔挑衅一下那条白龙,但那白龙似乎是个好脾气的,很少去理会那条黑龙,可只要那黑龙太过靠近飞鸟,白龙才会出威胁的龙吟,那黑龙便就讪讪的离开一些,但没多久,就又会靠过来,然后再被赶走,如此周而复始。

    这个梦很奇怪,因为这三个家伙,就这样一直飞,不断的飞。

    而此时,陈道陵是悄悄离开了小黑屋,一个人上了冰层,随意的坐在雪中,一只腿平放着,一只腿支起了膝盖,双手随意撑在身后,仰望着天空,他也在天书阁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,虽然时间很短,但那些他能够看懂的,是在瞬间便印在心中了。

    可陈道陵却是有一种自己在回忆的感觉,并不是在看旁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这时候,孙胡子扛着铁棍出来了,坐在了陈道陵的身边,那张老而滑稽的脸上挂着笑意,瞅了瞅陈道陵,又瞅了瞅天,似乎是在琢磨陈道陵在看什么,一边说道:“我说王爷,你方才说解了冥火之毒后就离开,是骗王妃的,还是真的要如此?”

    “真的如此。”

    陈道陵点点头,一边说道:“原本,我是以为,你与北宫小子执意引着我们来到极北之地,是想要倾儿变得更强,然后彻底摆脱那颗金丹,可从天书阁出来后,我就意识到,你们想要做的事情,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。而刚刚,倾儿与我说了她在天书阁的经过,我才知道,从大荒起,到如今,那些个恩怨情仇,其实一直还在继续。我不知道你和北宫小子究竟要做什么,但我和倾儿想要的很简单,只想拥有一个安静的所在,她看着我,而我也看着她,这样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孙胡子拔掉一根胡子,随后吹走,一边说道:“可是,躲得过去吗?”

    陈道陵说道:“等躲不过去的时候,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孙胡子点点头,随后说道:“为了那个时候,也要让王妃变强,否则就又要是相同的命运喽。”

    陈道陵若有所思,没有理会孙胡子,继续仰着头看天,看了许久许久,甚至久到孙胡子回去睡觉了,他才淡淡的说道:“曾经啊,我与他为了她,不惜下了天底下最大的一盘棋,让这天下都为她陪葬,而如今,这天下可以埋葬,但她却不能再有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而在小黑屋内,我不知睡了多久,而醒来时,却现我是趴在陈道陵的肩头,而陈道陵是在行走着的,我仔细看了才现,此时的我是被陈道陵背着的,身上还披着件厚厚的皮裘,而为了不使我滑落,从来都是挺直腰板走路的陈道陵,是微微的躬身,在感觉到我醒来之后,才说道:“你这懒虫,总算舍得醒了?”

    我揉了揉眼睛,又在他肩头蹭了蹭, 说道:“还要睡。”

    陈道陵点头道:“那便睡。”

    不过,我也只是说说而已,并不打算再睡了,因为在我睡觉的时候,我们竟然已经走出了迷雾,虽然还是黑夜,可视线却是清晰了许多,放眼望去,便是一片白茫茫的,我很怀疑,在这样的世界中,像是洛氏一族,是将领地建在哪里了,难道是地下吗?

    摇摇头,他们不怕寒冷,所以不至于躲在地下的。

    所以,是在更远方的地方吗?

    继续行走着,五个时辰之后,我们停下,劈开冰层,再次躲入小黑屋中,我问陈道陵为何还要继续走,反正已经是极北之地了,随便找个地方疗伤不就好了,可陈道陵却是说,这里虽然也算得上是极北之地,但却属于外围,而冥火之毒要到极北之地的核心地带才能化解。

    不管了,只要是与陈道陵在一起就很安心,到哪里都好。

    接着便是一路的行走,经历了数个白天与黑夜,带路的是孙胡子,这一路上他却是一言不了,自顾自的走着,而三分熟背着还未醒来的拓跋向南,也沉默不语,只有我和陈道陵会一路说着话,可我却是感觉到,陈道陵似乎也不轻松,而他们似乎有事情在瞒着我一样。

    不知走了多少日子,地势开始缓缓的升高,而越过这道高坡之后,放眼向下望去,却又是另一番景象,让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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