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孟烦了一本正经的撵着胡子,说道:“我考虑的是,你与知了姐妹相称,而她又是我妹子,你若再叫我师父,这辈分,不就乱套了?” “哎呀,这哪是问题呀!” 我很严肃的分析着,说道:“你看呀,虽然你是知了姐的兄长,可不管是年龄,还是样貌,你都像她父辈的。” “哦,你的意思是,我很老?” 孟烦了有些不高兴了,用半敞的衣襟的扇风,一边追忆惋惜说:“想当年在棋剑乐府时,我也是风流倜傥的美少年,风头不比你们家王爷差到哪去,便是现在,其实也看得过去,是吧?” “嗯嗯嗯,看的过去。” 我昧心的点头,说道:“师父就是头太乱了,胡子太长了,只要收拾收拾,还是美大叔呢。” “嗯嗯嗯,说的精辟。” 孟烦了也学着我的语气说话,随后道:“还是徒弟你眼光独到,为师都这般掩盖风流,还是被好徒儿看出来了……” 等等,怎么说着说着,就师父徒弟相称了?这臭丫头,也太会牵着人家鼻子走了,三两句话,就连拜师礼都省了?想要再说两句,却是看到他的好徒弟,背着小手,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。 唉,心情畅快一些便好。 孟烦了拔掉了酒葫芦的塞子,仰头灌了一口烈酒。 隔天一早,北宫家小公爷来陵王府行凶的事情,已经传遍了朝野上下,也传遍了整个盛京城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此时是另一位当事人顾末主导的,因为前段时间,陵王府与文昌侯府,就因为嫁妆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,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,当年北宫雪瑶的嫁妆,是多么让人眼红。 而那另一位当事人,顾末却是否认了,她甚至都不承认与北宫破要好。可又有不是傻子,即便北宫破是傻子,他会闲着没事,跑去陵王府去抢自个儿姑姑留给妹子的嫁妆,从小吃屎也不会这样傻吧? 当然了,一切的舆论,都有人在背后操控,其中有陈道陵的人,也有沈云溪的人。 而皇上更是在早朝时,对顾文昌摔了本子,摆出一副极力维护儿媳妇的姿态来,而顾文昌又能如何,只能暗骂自己那个败家媳妇,因为在他心里,闺女是好闺女,所有的事情,都是那个败家媳妇在背后指使的。 而沉寂了一整天的北宫家,却是夜晚来临时,终于有一个人坐不住了,这人就是北宫家的大姑娘,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庆国名将,北宫洛阳,她强硬的从祖母大人那里,拿走了御赐的丹书铁劵,骑上快马,赶往陵王府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