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0 黑衣人-《鬼古董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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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人并没罢休,摸黑捡起刀再次向我刺来,我赶忙一个鲤鱼打挺,紧接着再次一个大力扫腿,只听“啊”的一声后“梆”的又一声,黑衣人被我飞踹到了墙角。
我穿着裤衩在黑暗中用武侠小说中正派人物的那种浩然正气问:“朋友,敢问在下得罪了什么人?”
黑衣人喘着粗气缓了缓,并不打算跟我玩下去,脚蹬身后的墙飞身冲楼梯方向而去。我紧随其后奔到楼梯,追着他“噔噔噔”的爬上阁楼,等我上到阁楼,只见黑影一闪“嗖”的钻出了房子,噼噼啪啪的朝对面楼的房顶逃窜出去,霎时消失在黑夜中。我光着身子挺着裤衩站在阁楼阳台,发现此时自己已是大汗淋漓。
后半夜我辗转反侧,心想谁会来偷扳指呢?
第二天一早,我起床以后就直奔对面的棺材铺,想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跟老邪说说,看看他怎么看。
敲了半天门没反应,于是掏出老邪留在我这的备用钥匙开了门,走到老邪的卧室后,只见丫双腿夹着枕头,大半边屁股在外敞着风,睡姿十分下作。又想起昨晚费了九条牛的劲才把丫弄了回来,胸中不免有气,于是毫不犹豫撩起脚丫子直接塞到了丫鼻子里。
睡得像猪的老邪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“好香的酒”然后把脸转了过去又继续睡。
这时,我才突然发现没看见白敦,老邪就这一间卧室,小家伙能睡哪儿呢?我赶忙床上床下里里外外找了一遍,没有!我喊白敦名字也没人应。于是回到老邪床前,随手端起桌上的一杯水,含了一大口在嘴里朝丫脸上噗的一喷。吓得老邪像诈尸一样直挺挺的坐了起来。一边摸着脸上的水,一边嚷:“这他妈什么味儿?洗脚水吧这是?”
“白敦呢?”我问。
“白…我…我昨晚喝断片啦?”老邪似乎还在宿醉,像痴呆一样望着我。
我把昨晚把他拖回家,然后白敦说睡他这里的事跟他说了一遍。老邪这才醒过味来,揉了揉眼,说:“该不会一早出去晨练了吧?他在独梗峰都这样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心才放下来一些,却低头看见小家伙的一双布鞋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边。我大喊:“鞋子还在这…”
老邪伸过头来一看,神色有些紧张了,一脸茫然的望着我。
我把昨晚古董铺进贼的事跟他说了个大概。
“既然有人来偷血玉扳指,那白敦指不定也是被人偷了去?”我自言自语的说着,“可白敦身手这么好…谁能偷走他呢?”
老邪听了,大叫一声:“坏了!我要是把师弟弄丢了师父非他吗扒掉我一层皮不可!可能都不止!坏了坏了!赶紧找!赶紧找!”
于是两人匆匆出了棺材铺。
“我往东,你往西!”我说。
老邪点了点头,心急火燎的就跑了出去,我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当街叫喊:“敦儿啊!你在哪儿啊!你不会被人贩子拐去了吧…”
我沿着大街挨家挨户找了个底朝天,直到中午时分接到老邪的电话,问我怎么样,我说不怎么样,你呢?老邪说,也他吗差不多,又说先回铺子商量一下再说。
等我快到棺材铺时,远远看见老邪像霜打的茄子,蹲在铺子门口埋头抽烟,一脸的沧桑和焦虑快赶上青铜器了。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,安慰说:“别着急,咱敦儿不是普通孩子,他会飞!”
老邪让我把昨晚的事好好的回忆一下,看看有没什么破绽和线索。
于是我把从香格里拉出来以后的事跟他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,当我说到黑衣人的纹身时,停顿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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